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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
她伸手准备捡起那颗葡萄丢掉，手刚伸到一半，却被男人给抓住了。
妈妈桑长年混迹在这种场所，怎么会不明白男人背后的含义，当娄天钦单手托起女孩脸颊的那一刻，妈妈桑非常有眼力价的带着自己的手下快速离开现场，将整个包厢都留给他们两个。
随着包厢门关闭，姜小米皱了下眉头。
人怎么都走了？
发现娄天钦还抓着自己的手，她低头看看手，然后沿着这双手往上看，表情懵懵懂懂，仿若顽童发现了新奇的物件。
头顶的旋转灯光从她脸上略过，让娄天钦只想到四个字：流光溢彩。
这是他除了唐婉之外，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凝视一个女人。
他承认，这一刻，他有些着迷。
“娄爷，要不要喝酒？我为您倒？”
姜小米觉得，再继续仰着头，脖子可能就要断了。
“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听话？”
他的声音显得十分低沉沙哑。
不过紧握着的手却是松开了，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她皮肤的温度。
姜小米缩回手腕，随便从桌上捞了一瓶酒，也不晓得什么牌子，然后就开始拧瓶盖。
“我觉得妈妈桑说的很有道理，人不能总是逞强，该服软的时候就得服软，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嘶......你等一下。”
瓶盖太紧，手掌心有点湿意，一时间搞不开，姜小米索性扯过衣裙下摆盖住瓶子，听见‘咔哒’一下，咬紧的瓶口终于松动了。
“哦？”
男人似乎对她的话有所怀疑。
她如果懂得这句话的真切含义或许就不会有两人今天的‘相遇’了。
时间真个有趣的东西。
把能改变的，改变了；不能改变的，也改变了。
为了杜绝他再胡乱猜测，她慌忙拿了一个空杯子，把刚才千辛万苦拧开的酒咕咚咕咚往里面到。
倒满酒后恭恭敬敬的递到男人面前，这次她学聪明了，没有把杯子倒满。
娄天钦摇摇头：“我一个喝多没意思，你喝。”
“我不太会。”
面对她言不由衷，娄天钦毫不留情的戳穿。
“少装了，在烧烤摊上，你喝的可不少。”
姜小米表情一怔，似在回忆哪个烧烤摊，想起来后，小脸涨红的同时，不由得加强语调：“那是啤酒好不好。”
“喝不喝？”
男人毫不掩饰自己强势的一面，他从不喜欢讨价还价。
某女脑海里立刻迸出七百五的数字，她用笑容掩饰住不满：“喝，我喝。”
端起酒杯后，姜小米在心里腹诽：她决定就算买房子了还是要继续当狗仔，继续跟拍他，就冲他现在的恶劣行径，就算跟踪他到八十岁也在所不惜。
一杯酒喝完，男人竟然主动给她又倒了一杯。
放眼望去，能让娄天钦为其倒酒的，整个商业版图铺开绝对不超过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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