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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姚哥这样一说，我全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是我们太心急了，赚钱不分时间。”
“对嘛，一般来说，我们晚上十二点前就收工，最迟不超过晚上一点。
当然，也要查一两个人典型。
这个嘛，就看你们自己是不是懂事了。”
对于姚局来说，工作要出成绩，但又不能将市场这潭水给办事，这就是艺术。
“走，姚哥，我亲自带你上6楼，咱们楼上乐呵。
同时，路过时，老沈示意工作人员，今晚可以放心大胆地营业，主管在楼上，不会出事。”
这就是机灵。
你来我们店了，平安爷来了，谁不敢来？
一众工作人员洗澡冲凉，上6楼培训，把这瘟神当成玩偶。
老沈不知道的是，他边上一栋民房，一个姓哈的老太太在家洗完澡，吹干头发，换上自己最新买的衣服。
看看墙上挂的全家福，再看看这个家，没有什么留恋的。
戴上新帽子，穿上新袜子，新鞋子，拿上绳子，决然地走出房间。
两天后，有人发现，这老太太上吊了，吊死在楼上的一个空房间。
这事在附近如旋风一样传。
红浪漫洗浴中心小沈总听到这事以后，对自己父亲那是相当排斥。
“他要是有这个胆量死，我就舍得埋。”
房间做饭的老太太：“儿啊，你不要这样，他好歹是你爸。
要是就这样死了，你和你弟都在人前抬不起头。
你弟还没有娶媳妇，以后可咋活呢？”
“我没有他这样的不知羞耻的父亲。”
在小沈总看来，自己父亲这样混蛋，总爱半夜喊女工作人员进房间打扫卫生，是对他们兄弟的一种羞辱。
一个连耻辱都不知道的老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无非是他能赚点钱嘛了。
“你看，邻居我哈姨多有骨气。”
“你哈姨不是有骨气，是儿女在外打工，家里没人管她，没办法。
老头子死了几年了，就她一个人在家生活。
饭自己做，病自己扛。
实在是活不直去了，这才这样。
要不然，她不会走上这条路的。”
在这一片，特别是小县城，高不高，低不低，大家都以赚钱为目的，没人在乎老人的生死。
人家年轻人说的话，你能死起，我就能埋得起。
树老值钱，人老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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