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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
祁清妍礼貌地朝他点点头。
“祁清妍？”
祁暖暖将旁边的人推开挤进来，满眼嫌弃地打量着祁清妍，“你怎么来了？而且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东西？别随便在哪找了个地摊货，就来参加宴会？真是丢死人了！”
祁清妍抬头看过去，果然看到了那恶心的一家子。
她倒是挺好奇，祁建国到底从哪里找的关系，还没一天就全被放出来了，现在竟然能耀武扬威地来参加宴会。
“丢人现眼的东西，你知不知道这场宴会来的都是什么人？穿成这样都敢出来，你还要不要点脸？”
“祁清妍，你一天天地能不能体谅一下祁叔叔和黄阿姨？老是在外面做这些勾引人的事情，你不觉得害臊吗？”
吴康明头上包着一层厚厚的纱布，跟在祁建国后面一人一句地指责祁清妍。
祁清妍懒得搭理，转身准备走，就被王衡挡住了去路。
“祁小姐，不知道您现在有没有空，可以到那边聊聊您身上这件羽衣吗？”
祁清妍本不想跟王衡多说，但见他似乎认出了她身上这件衣服的来历，加上身后还有几个跟屁虫，她还是答应了。
“祁小姐这边请。”
王衡脸上难掩激动，赶紧带着祁清妍去了安静的地方。
看着王衡对祁清妍毕恭毕敬的样子祁暖暖就气不过。
“不就是一件汉服吗？装什么装！”
祁暖暖一转身，差点就碰到端酒过来的服务生，“你长没长眼睛啊！”
“对不起对不起。”
祁暖暖盯了一眼对方手里的酒杯，“是去给王总送的吗？”
“是的。”
“给我吧，我帮你送。”
说着，祁暖暖就要去抢。
服务生赶紧躲开，“女士，这是我的工作。”
“让你给我就给我，哪儿来那么多话！”
祁暖暖推开服务生夺走了对方手里的酒杯，朝着角落里的王衡和祁清妍走去。
“按照王总刚才说的意思，神似这件的锦绣羽衣当年成了大虞皇后的陪葬，但是因为后来近现代战争时期盗墓贼的手法不当，导致开馆的时候，氧化变成粉末了？”
王衡点点头，“所以我想问问祁小姐，您的这件是哪里来的？刚才近距离观察，不像是高仿，也不像现代的还原工艺。”
这个问题倒是把祁清妍难住了。
她总不能说，是大虞九皇子亲自送给她的吧！
可是这个王衡不是好糊弄的，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祁清妍轻轻咳嗽了一声，“就……有没有可能，皇后那件不是真的？”
“锦绣羽衣最后一次示人是在皇后下墓的时候，后面的人根本没有真正见过真正的衣服，所以王总你们是用什么方法断定，他们所说的锦绣羽衣是真的？”
这话让王衡一顿，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事实上，从来没人见过真正的锦绣羽衣，有的只是孤本传书里面提到过关于羽衣的制作和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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