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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护士开始擦地。
“我来吧。”
顾以安要接手。
护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办。
还是张管家说了句，
“你们先出去忙别的吧，让顾先生单独待一会儿……”
护士们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顾家是医院的大股东，要是让院长知道大股东亲自清洁地板，自己的工作只怕要废了。
护士们离开后，张管家也走了。
屋里，只剩下顾以安。
他费力的蹲在地上，一点点的清洁秦芙的呕吐物。
他没有戴手套，也不觉得这些东西脏。
“喂。”
身后，传来了很弱的一声呼唤。
顾以安腿疼，造成耳鸣，他没在意。
“顾以安……”
秦芙的指甲，在冰凉凉的扶手上轻轻一磕。
叮！
清脆的声音，顾以安终于听见了。
秦芙看着他，顾以安的眼睛突然红了，“对不起啊，我不应该这么使唤你。”
他声音断断续续，夹着呜咽，
“实话说，你得了脑膜炎。
你放心好了，就算你以后变成弱智，我也照顾你一辈子。
等你能下床了，我们就去领证。”
秦芙面无表情。
顾以安说的情真意切，他蹲在地上，疼的鼻尖冒汗。
冷冰冰的视线，在顾以安的腿上掠过，
“一个瘸子，娶一个傻子，会不会太惨？”
秦芙的声音很弱。
顾以安使劲儿摇头，
“不会！
你放心，我的腿只是有点皮外伤，马上就能好。”
顾以安费力起来，坐在了秦芙床边，
“倒是你，医生说病毒有可能侵袭大脑，但是，”
突然，秦芙一把卡住顾以安的大腿根。
一声惨叫，在病房里来回撞击，听上去十分恐怖。
门外，张管家擦了擦汗，他仿佛在看“电锯惊魂”
。
“想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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