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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说是怨灵附身。”
姜鹿笙对他的理解能力表示担忧。
刚才人多太乱，她只算了个大概，回到姜知行车里，安静下来，姜鹿笙又掐算一卦。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天机符文，这些符文不仅明示出瞿冉的命格，更是显露所有的事，都来自于同一个幕后推手。
“瞿冉原本的命格，也是自杀，”
鹿笙睁开眼，脉络清晰了很多：“她原本想杀死那三个人，然后再自杀。”
姜知行遂问：“同归于尽？”
“不，这不是她的本意，”
姜鹿笙再次否认：“她是被迷惑的。”
“她应该是在完成某个任务，每做成一件事，就能得到一些奖赏，这个奖赏诱惑她不断通关，包括杀死那三个人，而最后一关，就是要她自杀，向晴也自杀也是这个原因，但这个发布任务的人，就像是系统一样的存在，我还没法看到他的真实面目。”
得知这些，已经是很大的突破，姜知行有了方向：“我再去问问李妮珊和章一羽。”
姜鹿笙不想让他再参与这件事，但一下没拦住，只能跟了上去。
好在事情进展比较顺利，从章一羽口中，他们得知瞿冉最近手头比以往宽裕，大方的请他们吃过两次饭。
李妮珊也说，瞿冉前天还在网上下单了两件超过五百块的衣服，这在以前几乎不可能，以前瞿冉很抠门。
姜知行立刻让人去调查瞿冉和向晴也的微信、支付宝等转账记录。
“只要这个人给她们转过账，就一定能查到。”
姜知行胸有成竹地说。
姜鹿笙没想到他对破案的热情这么高，及时给他浇了盆冷水：“淮城的警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都死气缠身了，你还是消停点吧。”
被宣判死缓的姜知行倒没感到特别害怕，什么大风大浪他没见过。
但是受到小妹殷切真诚的关心，姜知行觉得人生足矣，微笑答应：“放心吧笙笙，大哥一定听你的话，这起案子的证据，我已经交给老周了，相信他能破案，大哥真的很高兴，你能这么紧张我，比破了一百个案子都高兴。”
姜鹿笙肉麻的白他一眼。
奇怪。
姜知行口口声声说听她的话，怎么印堂还是黑黢黢的，死气也一丁点没散，反而更重？
姜鹿笙心神不宁的送姜知行回家，事后又千叮万嘱，这才返回别墅。
毕竟，她也不能为了盯着姜知行住回姜家。
不过姜鹿笙想到一个能帮他盯着姜知行的人，只要让黎芮遥多约姜知行见面，把他时间都占上，他就没法一门心思去破案了。
姜鹿笙于是给黎芮遥发信息。
姜鹿笙：【遥遥，你这两天帮我看紧姜知行，千万别让他碰和案子有关的任何事，很危险。
】
另一边，收到姜鹿笙的信息，黎芮遥立刻回了个好字。
刚回完，她又收到另一个信息。
【恭喜您完成第一个任务，获得奖金两百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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