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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看着宛如照镜子般的自己，浑身的汗毛不由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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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仿佛看到伪人的错乱感和恐怖感，简直让夜枭怀疑自己是否吸食了恐惧毒气。
小托马斯韦恩迈步，缓缓走来，夜枭忍不住想要后退。
可他全身的肌肉信号，都已经被蝙蝠侠施法拦截阻断，盔甲也被蝙蝠侠黑入。
如今的夜枭，和一个废人也没什么区别。
就连最软弱的挣扎，都难以做到。
犯罪辛迪加的众人，被杜牧束缚在天空，毫无半分挣脱的可能性。
无论他们的能力是力大无穷，变大缩小，控制植物，控制空气……全都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根本无法像往常一样调动自己的力量，又或者即便能调动，也根本做不到挣扎哪怕一个头丝的余量。
他们看着小托马斯韦恩一步步向着夜枭走去，这诡异的场景，再加上他们自身的境遇，让一切看起来都宛如噩梦一样的诡异和惊悚。
而最让他们内心的恐惧逐步攀升的，自然还是他们歇斯底里的挣扎，也毫无半点反应这一点。
小托马斯韦恩来到了夜枭的面前，伸出手，熟练的摘掉了夜枭的面具。
两人一般无二的模样，顿时显露出来。
唯一的区别，就是站着的小托马斯韦恩面无表情，坐着的小托马斯韦恩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面无表情的小托马斯韦恩，平静的戴上了夜枭的面具。
从这一刻开始，他就是真正的夜枭。
蝙蝠侠疑惑的看着‘夜枭’，他忍不住问道：“师父，您想做什么？”
杜牧看着窗外的众生，微微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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