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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尔尔道谢：“谢谢叔叔。”
他的眉眼有些严肃，叶叔叔这样，他爸爸……
南枝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些发夹和发圈，发夹上是彩色的钻石，发圈可爱，宝石点缀，憨态可掬的小动物，既不失童趣，又遮掩了一些宝石的老气。
南枝这满满一盒子的东西，精巧又可爱，似乎就是当成日用品，会丢会坏，才准备了这么多。
南枝对着叶砚山笑，小米牙雪白的，牙龈粉红，“谢谢爸爸。”
万妍妍是一些可爱的花朵儿，各种各样的花儿四叶草，也很漂亮，但相比于南枝这一盒，这些东西就显得单调，虽然放一起花团锦簇的，一派繁华的样子。
但就是缺少孩子喜欢的特性，就是比不上南枝那一盒活泼好看。
万妍妍看看南枝盒子中的东西，又看看面前的盒子，天真纯洁地说道：“姐姐那个更好看。”
她这话一出，气氛都变得尴尬起来，尤其是万梦琳这个大人，送礼物还当着人说不好看。
万妍妍捧着自己的盒子，跑到南枝面前问道：“姐姐，我能跟你换吗？”
南枝歪了歪头，现在发生的事情跟故事里很像，万妍妍总喜欢跟她换东西，但雪莉也喜欢。
南枝很直接说道：“不行，我也喜欢，不换的。”
“妍妍，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万梦琳连忙对女儿说道，尴尬到后背细毛汗都出来了，刺挠无比。
万妍妍有些不解，但听话没再说话了，只是一张小脸布满了失望和难过，眼睛含着泪花，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懂事却不吵闹。
“咳……”
叶砚山出声，南枝看向了爸爸，问道：“爸爸，你想让我跟妍妍妹妹换吗，你让我换，我就换。”
“额……”
叶砚山说不出换的话，对上女儿清凌凌，略带失望的眼神，他想起之前在学校门口说的。
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好感之人的女儿，一个是自己的女儿。
一般人肯定是先委屈一下自己的女儿，将还没有到手的事情，还没确定的事情弄确定了。
但……
叶砚山揉了揉眉心，对万妍妍说道：“妍妍，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你喜欢什么跟我说，下次送你喜欢的东西。”
万梦琳简直满头大汗，有一种难言的感觉，内心五味杂陈，既感觉尴尬，又忍不住在心里想，如果，如果真的和叶砚山有未来，他会真的对妍妍好，不失偏颇么？
看着女儿强忍着哭泣，万梦琳对自己充满责备。
“妹妹，我的给你，别哭……”
万尔尔把盒子塞到妹妹怀里，安慰着失落的妹妹。
叶砚山父女在旁边，就好像是局外人，一场送礼，送得是凄风苦雨的。
属实是吃力不讨好，花钱找埋怨。
南枝搂着盒子，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
雪莉就是这样，被爸爸强迫跟万妍妍换了礼物以后，万妍妍就总是跟她换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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