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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办法十分恶毒，被先皇严令禁止，若有官员敢偷偷炼此邪术，镇妖司拥有先斩后奏之权。
可母牛精原本便是妖物，她没道理再炼此邪功，此邪功虽然听着厉害，但对真正的修者而言，其实并无太多优点，只适合没有天赋的普通人。
趁着姜凝霜切脉，6斩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元神。
比之当初第一次元神出窍，此时元神已经成长很多，虽然真炁被抽干，陷入萎靡状态，不过并没有陷入沉睡，正在啃食妖物的魂魄。
刚刚那一击，足足砸死几十只妖物，识海里第一次迎来如此多妖魂。
6斩默默的将母牛精挪到元神面前，在元神的飞啃食炼化下，关于母牛精的记忆逐渐出现在脑海。
不过令6斩意外的是，母牛精记忆似乎有许多缺失。
能从中读取的记忆并不多。
母牛精自汴京而来，来到翠屏山后现这处灵泉，便以灵泉喂食许多妖兽，让妖兽们成为自己的手下，而后她便开始掳走修士。
若是俊美的男修士，她先跟其玩些绳艺，后抽走对方三魂七魄，若是女修士，则是直接抽走三魂七魄，当然有个别修士貌美，她想夺舍，但未遂。
将修士的三魂七魄抽走后，母牛精将其炼化放在一枚瓷瓶里，交给了一名黑衣人。
“黑衣人…”
6斩仔细翻看这段记忆，却始终看不清黑衣人的相貌，或者说母牛精自己就看不清，两人相见未曾言语，交易完便离开。
母牛精记忆里还出现关于小白狐的信息，她似乎想让小白狐为其做事，甚至还因此打伤了小白狐母亲。
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有用信息，倒是在其他小妖的记忆里，6斩领教到了母牛精的三帮一扶。
帮老爷爷过马路…妖兽们觉得无聊了，便找过路的老大爷玩，把老大爷当球踢，踢过来踢过去。
帮老太太买菜…先要先抢了老太太的菜篮子，将菜篮子的肉换成草，美名其曰帮人买菜。
扶残疾人爬山…有没有可能，对方根本不残疾，是被当场打成残疾。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要立刻禀报师门。”
姜凝霜看了所有尸体的死前症状记忆，皆是被抽三魂七魄。
按照常理，妖物不需要用这种复杂的方法进行修炼，跟母牛精交手时，也并未看到对方使用阴毒邪术。
除非三魂七魄不是母牛精所用，而是其他人。
有人打仙门修者的主意，必须警惕。
“仙门弟子失踪，他们门派不查吗。”
6斩问道。
姜凝霜摆了摆手：“仙门弟子下山历练，死在妖魔手中本正常。”
“……”
6斩恍然…死在妖物手中，那叫本事不够，但如果被人恶意害死，意义便不同了。
“这件事我也会禀报镇妖司。”
这本身也是镇妖司的职责。
虽然很想跟美少年多待一会儿，感受一下输出奶妈的气质，但出现这种事情也不能耽搁，姜凝霜不得不离开，只是在离开之前，她央求6斩下次好好跟自己讲讲奶妈输出的感受。
6斩表示下次一定，便察觉到识海波动，他获得了母牛精的天赋。
只是这天赋…好似不太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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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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