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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刘老道心中警惕早已提升至顶点，手中夹住一张破煞诛邪符，随时准备动。
陈衍不答，看了眼大殿之上的老母神像，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伱是往生教的人？”
“不，不对，如果你是往生教的人，那么你早该有所行动才是。”
“所以……
《剥皮法》是往生教给你的？”
“寿数已尽，却面如婴孩。”
陈衍说到这，看向主位上的张元林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嫌弃之色：
“你这一身皮肉气血，有几个是你自己的？体内的脏器都掏空了吧？难怪用香粉掩盖气味，每天晚上的尸臭熏得你自己都无法入睡吧？”
主位上，张元林的脸色已经彻底冷了下来，看向少年的目光阴冷刺骨：
“这是长生应有的代价。”
“长生？”
陈衍不屑嗤笑，目光一转，看向大殿之内栩栩如生，甚至能够说话应答的剥皮傀儡，此时的剥皮傀儡已经和当初的剥皮傀儡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最初的剥皮傀儡只是一头只知杀戮疯狂的野兽话，那么大殿内这数百头剥皮傀儡就是有着自己思维，甚至能够保留自己生前实力的工蜂。
蜂群思维！
而张元林，就是这蜂群思维的源头，就是那只蜂后！
想明白了这一点，少年眸光微敛，缓缓说道：
“难怪要将一干武师修士引到观内，原来是想将之制成傀儡，炼作化身。”
说到这，少年语气一顿，微微抬头扫向四方，面无表情道：
“秦飞烈、崔成呢？让他们出来吧。”
啪！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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