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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释，“那是因为我之前从来没有碰过真正的枪，连玩具枪都几乎没有。”
“突然就打中了红心，我……我有一点点开心。”
在周京淮的目光下。
黎雾将她的“很开心”
默默变成了“一点点开心”
。
周京淮知道她对很多新鲜事物都很好奇，学会了之后就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心不已。
比如她学会台球了，会很开心的跑过来跟他分享。
再比如那次骑马，在马背上一袭红衣笑着大声叫他的名字，说她会骑了……如果教她的人不是徐西陵，如果不是……她这次回来后，应该也会很开心的给他分享。
但末了。
周京淮只是问她，“现在要不要跟我离开？”
黎雾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脸上神情微微一滞。
【我晚上还有训练，暂时还不能离开基地。
】这句话，黎雾很确定周京淮听得清清楚楚。
不然。
他也不会问出那句“那你跟着我干什么”
。
在她拍戏这件事情上，周京淮只是让人给她提供资源，但从来没有干涉过分毫。
即便是她的一部片酬，还不及他给她的一件珠宝首饰的零头多。
但他也从来没说过，让她放弃拍戏只是陪着他的这种话。
连一丝一毫的暗示都没有。
但现在……静寂了好半晌后。
黎雾才抬头，朝周京淮笑了笑。
白净娇小的脸上笑容依旧是清软漂亮，连温软的声音都是乖乖的，“这个训练还有三天就结束了，我不想半途而废。”
“结束之后，我第一时间去找你，好不好？”
做任何事，她都不想半途而废。
周京淮看着她，没有说话。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两三秒，也许是漫长的一个世纪。
黎雾起身，想去亲亲周京淮的脸。
是此时的请求讨好也好，还是多日来积攒在心底的思念也罢，她都想亲亲他。
也是那一瞬。
周京淮落声。
“随你。”
同时，偏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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