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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梦凡站在客厅中央，就像是一个即将等待审判的罪犯一样，局促地站在那里。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后背已经全部都是冷汗了。
就连额头，也在开始冒冷汗了。
钟鸣浩冷眼旁观，即使是自己的女儿，他也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
倒是郑思菱，一脸担忧地看着钟梦凡，就怕对方撑不下去。
可是，像今天这样的场合，她也不方便开口说些什么。
因为现在不仅是女儿，其实她的心里明白，自己和丈夫，也是今天审判中的意愿。
“说！”
钟老爷子抬眸，眼神锐利地看向钟梦凡，“你到底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害你二婶？”
“我不是故意的，”
面对钟老爷子那锐利的眼神，钟梦凡不由得感到害怕，她畏缩了一下，然后连忙开口为自己辩解，“不是的，我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二婶的。
我只是——”
“事到如今，居然还死不悔改。”
钟鸣宇直接就打断了钟梦凡的话，“你二婶现在还躺在医院那里，你还说你没有想过要害她。”
“刚刚的时候，你不是都已经承认了，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吗？现在是要把我们当成猴耍，是吗？”
“不是的，二伯，我没有。”
钟梦凡一边摆手，一边艰难地为自己辩解着。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要和钟念瑶开个玩笑而已。
我没有想过要害二婶的，这一切都是意外。”
“意外？”
一直在忍耐着自己怒气的钟鸣宇直接开口，“你居然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我看你根本就是有意的，你就是想要害死我的儿子。”
说话间，他朝着钟鸣浩和郑思菱的方向看了一眼，“你这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因为受到了什么人的唆使，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这样几乎已经挑明的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人都听得懂其中的意思了。
钟鸣浩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他快速朝着父母那边瞄了一眼。
钟鸣宇是怎么想的，他一点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就只有父母的想法。
现在家里的大权都还在父亲的手上。
如果父亲认定了，这件事情就是他在背后指使的，那以后他们大房的处境就堪忧的。
不过，钟老爷子和钟老夫人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也不知道他们是没有听进去，还是仅仅只是没有表露出来。
钟鸣浩的心里不由得开始打鼓。
“没有什么人唆使，是我自己决定的。”
钟梦凡整个人都差点要被吓哭了，她一边摆手，一边带着哭腔继续开口，“二叔，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害二婶的。
我只是因为之前和钟念瑶闹了一点小矛盾，所以才想要戏弄她一下而已。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二婶的。”
不管她一开始的想法是什么，那都不重要。
现在她也只能咬死了，要害的人是钟念瑶就对了。
如果她要害的是钟念瑶，那就是姐妹之间的矛盾。
可是如果她要害的是二婶，那就是谋害亲人了。
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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