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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原靠在车壁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两个，成精了吧？”
谋略，心计，看问题的角度，心思的缜密远同龄人。
“谢谢夸奖。”
萧明瑄举起茶杯和柳原碰了一下。
柳原：“……”
转而忽然问道：“小崽子，你要不嫁来我们天朔吧？”
萧明瑄刚喝下去的一口茶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喷出来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说什么？”
柳原分外无辜地朝一旁懵懂的小姑娘努努嘴，“怎么，不愿意？”
萧明瑄噤声了，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看，“你别乱说，她……还小。”
柳原：“……”
若是小姑娘足岁，估计早就被你拐跑了，还能留到现在？
柳原叹了一口气，煞有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想想。”
为公，他不想北厉皇庭有如此心思缜密的人，这对天朔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
为私，他更不想与这只崽子兵刃相向。
柳原打算半道下车，直接去找二皇子。
掀开轿帘的那一瞬，萧明瑄忽然开口问道：“如果有一日我回去了，你会如何？”
柳原的手顿了一下，他沉默了好久，久到萧明瑄都以为对方不会回答他了。
“我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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