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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雪云连连点头，但内心的紧张一分没少。
“我们想了解一下赵海阔，你知道多少？”
“赵师兄？你们应该问王……”
为男子摆摆手，道：“我问，你答，不相关的话不要说。”
郭雪云深吸一口气，她推测应该是自己今天和王欣在张教授实验室门口逗留太久，并在不久前和苏定平有过接触，才被盯上的。
思索半响，她道：“赵师兄他……”
问完赵海阔，为男子继续道。
“你对苏定平了解多少？”
“苏师弟？我和他也只见过两次面……”
郭雪云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事无巨细的都说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为男子从同伴手中接过笔记本翻看了一眼，递给郭雪云道：“看看，有没有出入。”
“没有。”
“那在这里签个字。”
说着，为男子掏出一份保密协议。
等郭雪云签完字，为男子将东西收好，道了一句：“我们没有见过面。”
随即，带着同伴快步消失在夜色中。
另一边，和王欣约完会的赵海阔正在网吧冲浪。
今天生在哈工大的事情，虽然官方出手了，但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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