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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就意识到，汪老板怕是不仅仅亏本这么简单了。
既然第二波能出现，那第三波呢？还会远吗？
……
片刻后。
汪老板坐在包厢里，默默的抽着烟。
他的身上，已经穿戴整齐，之前那些开银爬的小姐，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的包厢里，只有他和周老板两个人。
似乎是不习惯这样的沉默，周老板率先开口了。
“老汪，你也别太过担心，虽然出现了第二波秘术传承，会对之前的价格造成一定的冲击，不过呢！
术士群体足够庞大，只要是秘术传承，肯定不愁卖……”
这完全是安慰之语。
两人都知道，情况肯定没有这么乐观。
更重要的是……
姓周的刚刚喊他什么？
老汪？
好家伙，明明十分钟之前，还是汪哥汪哥的叫个不停，转眼间又成老汪了？
可真够现实的！
当然，现在的汪老板，也没心思去计较对方的称呼。
他正准备开口，说债务的事，多宽限一段时间。
没想到，对方再次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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