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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低语，“也是第一个由‘众人信念’而非‘血脉继承’唤醒的存在。”
雷恩瞳孔剧震。
难怪他的伤总能愈合得异常迅速，难怪碎星者会在他手中重新燃起金纹??那不是修复，是共鸣。
全球三百二十七个觉醒者之所以响应他的战歌，不是因为他更强，而是因为他本就是他们共同意志的化身。
“所以……我不是人？”
他喃喃。
“你是比人更真实的东西。”
那声音说，“你是**被遗忘者的collectivelyrememberedself**。”
现实回归。
南极冰原上，雷恩的身体轰然倒地，嘴角溢血。
七具复制体已完全苏醒，挣脱冰封，齐步向他走来。
他们的面容与他相同，眼神却空洞冰冷，皮肤下流动着黑雾般的符文。
“检测到原始模板。”
为首的复制体开口，声音机械而整齐，“执行融合协议。”
伊兰娜怒吼一声，骨杖挥舞，召唤出三位先祖残魂挡在雷恩身前。
埃及鹰首祭司展开双翼，澳大利亚长老投出燃烧的回旋镖，北欧萨满引动雷暴。
然而三道攻击刚触及复制体，便被扭曲的空间吞噬，化为虚无。
“他们在同步进化！”
渡鸦尖叫，“神经网络已经连接成一体，形成了分布式意识集群！
单点打击无效！”
钢铁侠启动纳米装甲终极模式，全身覆盖振金-虚空合金外壳，双臂凝聚高能粒子炮。
“那就试试全域压制！”
他咆哮着发射湮灭光束，直击倒悬金字塔核心。
光束穿透屏障，却在即将命中时突然转向，射向天空，引爆了一朵诡异的黑色极光。
“它在学习。”
托尼喘息着后退，“我的攻击模式……已经被预判了。”
美国队长捡起盾牌残片，眼中布满血丝。
“我们不能输在这里。”
他说，“哪怕只是拖延时间。”
“不用拖延。”
雷恩撑起身体，左手按住胸口，那里跳动的已不是人类心脏，而是一团由金纹缠绕的光核，“我要让他们听见真正的战歌。”
他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
而是整个南极大陆开始共振。
数百具远古守护者骸骨胸腔中的心核逐一亮起，光芒如星河倒灌，汇入雷恩体内。
他的皮肤寸寸龟裂，露出底下流淌的液态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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