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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威廉一世这位序列一天使，都没办法撑多久，虽然战斗看起来没有丝毫破坏。
但其中的危机，也已经出了他们的认知！
之前黑泥翻滚的时候，如果不是旁边一道奇特的阴影人影庇护着自己几人，恐怕瞬间就要被吞噬了！
那种充满了不洁与怪诞感的黑色泥浆，让他们都感受到了一种无序的混乱与疯狂，甚至差点失控。
“你、你是那个男性魔女？”
陶玉已经出手过了后，作为原初眷者的特莉丝，此时也终于是认出了陶玉的身份，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男性魔女？”
贝尔纳黛作为隐者途径的天使，掌握的非凡知识是极多的，可对她来说‘男性魔女’这种词汇联系在一起，也有点看不懂了！
而且作为三人中最强的一位，她也同样能看出之前陶玉诸多手段中的混乱、复杂、无序以及难以置信的融洽！
诸多能力信手捏来，各种不应该融合的特性一同挥。
将水和油完美的混合！
明明看起来混乱无比，甚至让她都感觉有一种被污染的倾向。
但却一切又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下。
这种怪诞的反差，甚至让她有一种头晕目眩的呕吐感与失控感。
“你是外面的吗……”
贝尔纳黛如今已经是天使，知晓了外神的真相，脸色也有些复杂。
“其实这么认为也没错，对你们来说似乎没什么区别。”
陶玉不置可否，随后对她笑了笑
“最起码，现在不用担心有新的黑皇帝诞生了，不是吗？”
“的确如此，加上上次也变相完成了我的序列二晋升，我还得感谢你。”
贝尔纳黛平复了心态，捋了捋梢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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