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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件事。
老约翰转身朝门外走去。
一步。
两步。
三步。
四步。
他突然停住，脸上浮现出讶异之色：
“没有灵魂？”
“不——”
霎时间。
老约翰起手捏了个术。
“给我滚！”
他怒吼道。
一瞬。
房间里的所有景象消失一空。
既没有沈夜的尸体，又没有呆立不动的凯隆。
——两人不见了。
老约翰静立不动，忽然笑道：
“好手段，可惜我从一开始就封住了整个世界，你们出不去。”
虚空浮现出阵阵波纹。
沈夜走出来，轻咳一声，摊手笑道：
“刚才你也出了气，现在让我们握手言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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