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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
司扶倾抬头，说得轻描淡写，“我教你，你要是还出不了道，你也不用出道了，回炉重造吧。”
以前在格莱恩的时候，曲凌云说过，想找她指点一下太难太难。
可但凡有指点，那就是一点而通。
好老师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她倒是也没有想过，她会带什么学生。
司扶倾歪了歪头，微笑：“好好努力，不是要进格莱恩么？”
许昔云愣了愣，没能反应过来。
“行了，我休息会儿。”
司扶倾伸了个懒腰，“你们自己练练。”
她回到休息室，趴在了沙上，摸出手机。
【老板，找人调监控花费不小吧？】
那边隔了五分钟才回复。
【老板】：嗯？
【你放心，我会报答你的，今天晚上接着给你治腿！
】
【老板】：嗯。
司扶倾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个“嗯”
字，耸了耸肩。
怎么跟她大师兄一样，多说一个字就能要了命。
调戏不起来。
一点都不好玩。
于是她换了一个对象。
【宁宁宁宁，我想吃抹茶大福和草莓夹心饼干！
打滚卖萌.jpg】
【姜长宁】：……
【姜长宁】：知道了。
司扶倾感叹了一声。
还是女孩子好，软软可以捏。
**
左家这边。
左天峰知道左晴雅被警察带走的事情后，急匆匆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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