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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想要的最“严重”
的惩罚，大概就是让顾以寒一直跟着他，他去哪，顾以寒就要去哪，他干什么，顾以寒就要陪着干什么。
可是这些事，顾以寒早就在做了。
也没什么稀奇的。
“宝贝，喝水。”
阮停舟刚练完一组剑，流着汗，走到一旁休息，身边就递来一瓶矿泉水。
刚坐下，又递来一条毛巾，毛巾用湿水洗涤过一遍，还是凉飕飕的，贴在脸上，又能擦汗，又能降温，非常舒服。
阮停舟抿唇，笑了一下：“谢谢顾哥。”
顾以寒低笑着：“是我应该做的。”
阮停舟喝着水，休息了十多分钟，那边小姨又在讲要点了，他就赶紧过去听。
张寒清也在，穿着装备，拿着重剑，但是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凡芝让张寒清和阮停舟去陪练，她继续跟击剑馆的客人授课。
阮停舟就跟张寒清退到了一旁的场地。
张寒清兴致不高，所以阮停舟很简单的几次进攻都轻松得手，张寒清节节败退。
“寒清，你怎么了？”
阮停舟摘下面罩，气喘吁吁，皱着眉问。
张寒清才反应过来，自己失分很多，确实是太差劲了。
“对不起，我这几天不在状态。”
张寒清坦白承认，低下头，很垂头丧气。
阮停舟倒是不介意的，反正也是让他免费在这里练，他也不该要求陪练有张凡芝那样的高水平。
但出于朋友的身份，他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你还好吧？出什么事了？”
“没事。”
张寒清当然没脸说出来，但眉眼间的愁绪还是遮掩不住。
他不想说，阮停舟也不能逼他，只好作罢，一边脱下装备一边往回走。
“怎么了？怎么不玩了？”
顾以寒原本看着他和张寒清互动，心里挺吃醋的，但是为了讨老婆欢心，还是忍着没说，现在看老婆走过来，他才高兴起来，但又怕阮停舟是出了什么事才暂停，总之非常纠结的心理活动。
阮停舟摇摇头：“没事，就是寒清他状态不大好，不太适合当陪练，我就让他休息一会儿了。”
顾以寒一看有机会，立马趁虚而入：“那我陪你练吧？”
“你？”
阮停舟绝对没有怀疑他的意思，只是觉得他从平时开始，就是陪着自己玩玩，现在做陪练，不知道会不会伤到他。
“可不要看不起我，我也是得到了小姨的很多次夸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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