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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他代言的产品，在大家看来质量绝对不是问题，闭着眼睛买就完事了。
所以王家能把孙万归请来做代言，哪怕产品还没有发售，但已经有不少企业提前联系王涛商量合作了。
林晨和江宁雨也收到了王涛的请柬，摆明了是想当着他们的面打压天灵膏的销路。
原本江宁雨懒得理会这种跳梁小丑，但林晨对孙万归有几分兴趣，知道这个泰斗是迫于无奈才会助纣为虐。
想了想，林晨跟江宁雨打了声招呼，自己来到了发布会的现场。
在会场里，不少同行都在争先恐后和孙万归交谈，想和这位泰斗攀攀交情。
王涛站在一旁谈笑风生，很快便靠着孙万归谈下了不少合同。
看到林晨出现，王涛的眼神一冷，而后快步来到了他的面前。
“林晨，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来了，勇气可嘉啊。”
“一会孙老说话可能会不留情面。
要是戳到了江氏集团的伤疤，你可别放在心上。”
看着王涛小人得志的嘴脸，林晨微微一笑。
“王少客气了。
我倒是很佩服你的气度，躲在柳千宁背后放冷箭也就算了，竟然还能厚着脸皮去求刘晓光帮忙。”
“看来，你的女人没少为了你牺牲。”
王涛神色一沉，冷笑着说道：“哼，她充其量就是我的玩物和工具，能被我利用是她的荣幸！”
“我倒很想看看，有一天你对江氏集团再无价值的时候，江宁雨会怎么对你！”
林晨摊了摊手：“不过很可惜，王少应该看不到这一天了。”
“那就走着瞧！”
王涛狠狠瞪了一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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