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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口问着。
“比如说，我们有事找他，只要他能帮上忙，他都会帮。”
“偶尔让他帮忙带点东西，他也一口应下。”
“如果工作室有人遇到麻烦，他能伸出援手的，也会尽可能地伸出援手。
工作室里，有很多人都受过他的恩惠。”
苏清染答得很认真。
可见这些都是她的真实看法。
沈倦安想到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心里忽然有些气闷。
但面上却丝毫不显，只随手勾着菜单，头也不抬地继续说道：“你也受过他的恩惠？”
“那倒没有。”
在专业方面，苏清染自认能力还是不错的。
她都解决不掉的问题，娄主管能帮上忙的机率也不大。
至于私事，就更用不着劳烦他了。
“只是平时接触得多，娄主管人又热情，所以关系还可以。”
苏清染说完，自己还点了点头。
沈倦安斜了她一眼，暗自咬了咬牙，道：“那这种见客户的时候，临时喊你去的事，也经常发生吗？”
说着，他顺手将菜单还给服务员。
服务员一走，包间里只剩沈倦安与苏清染。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苏清染在面对沈倦安时，早已不似之前那般拘束。
此时正双手放在桌面上，捧着一杯茶水慢慢饮着。
听到沈倦安问话，她径直摇头：“那倒没有，我平时下班就走了。
而且见客户，也不是我的工作范围。”
“那他今天为什么要叫上你？”
说到这里时，沈倦安的话里，已经带了几分浅淡的质问意味。
苏清染喝茶的动作一顿，狐疑抬头看向沈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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