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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杨燕蓉就出去打电话了。
姜雪芫的手还在颤着。
这一刻，她无比厌恶画画，但让她就此放弃，她同样不甘心。
父亲最近老在嘴里念叨姜玖姜玖的，她必须在这次比赛里崭露头角，让父亲对她刮目相看。
—
姜玖照例去上学。
设计系的大作业下来了，她拿了个中规中矩的成绩。
这块她确实没天赋，拿到这个成绩，她也不意外。
今天是周四，按照她和周柯的约定，今天下午该她单独给他辅导数学。
没等姜玖找她，周柯早已抱着一大摞书，在美院大楼门口等她。
一见她走出来，周柯便热情地跑了上来：“小学妹！
终于周四了，你都不知道，我攒了不少难题问你！”
姜玖看了周柯怀里厚厚的书，点了点头。
“恩，待会儿我看看。”
她不讨厌周柯。
周柯看着人高马大的，但实则憨厚正直，即使是对满是“黑历史”
的她也友善，算是这个校园里愿意主动和她走近的异类。
两个人肩并肩走在校园里。
周柯在路上抓紧时间问些理论问题，姜玖也耐心地一一作答。
姜玖的话不多，回答得很言简意赅，但几句话就能解答他所有的疑惑。
周柯听得越多，全身血液越是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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