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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眼前的这位也是个聪明。
“我说我说，卖给我东西的是一个老头。”
千机通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他的鼻尖上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
胃里还是翻江倒海的疼。
这药不会腐蚀掉他的五脏六腑吧？
“拿个老头长什么模样，什么身形？”
千机通的描述对于江眠而言实在是太宽泛了。
“他带着斗笠，我看不清他的脸，身形的话和我差不多高，有一点驼背，手上有茧子，应该是经常做粗活。”
千机通观察得相当的细致，将自己记住的那些细节，全都告知给了江眠。
“她都卖给你什么？你们之间有过多少的交易？”
如果看不清脸的话，江眠还是没有办法判断这人究竟是谁。
“不多，他只卖过三个东西，一个是一对玉如意，还有珠宝和玉器，都是些小玩意。”
江眠转头看了一眼萧臣宴。
千机通口中所描述的这三个物件，和他们在绡红楼里找到的都对上了。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吗？”
江眠微微眯起了自己的眼眸。
“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骗你们。”
千机通摩擦着自己的双手，“我已经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那你是不是该把我体内的毒给解了？”
江眠打开了瓷瓶，往自己的掌心之中倒了一颗浅色的药。
千机通的眼睛发光，双手捧着，想要将药丸接过，而江眠却一抬掌心，直接将药丸扔进自己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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