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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就是这样。
在除夕之夜，马晓萍窝在周秉昆的怀里，再也不愿意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周秉昆知道马晓萍彻底睡熟，起了床，来到卫生间。
闭上眼睛，进到空间。
空间里，曾珊已经等了整整一天，见周秉昆从空间卫生间走出来，连忙扑到周秉昆的怀里。
“你这个坏蛋，我以为你不来了。”
周秉昆双臂一用力，将曾珊横抱在胸前，轻轻放到床上，“珊珊，今天除夕，过了零点才好过来。”
曾珊忽闪着长睫毛，“秉昆，我知道你要陪晓萍。”
“对不起了，让你等太久。”
说着，周秉昆双唇压在曾珊樱唇。
不知过了多久，空间不再喧嚣。
周秉昆揉着曾珊长发，轻声说：“珊珊，我该走了。”
曾珊双臂缠绕着周秉昆的脖颈，“不，不，我想再跟你说说话。”
周秉昆揉搓着曾珊粉嫩的肌肤，“今天放鞭的太多，我怕晓萍醒了。”
“秉昆，我知道你的本事，不想让马晓萍醒，她是绝对没办法醒的。
我跟说件正经事。”
“什么事你说。”
周秉昆知道不能走了，便靠在床头，把曾珊抱在身上。
“我师傅王九要来吉春了。”
曾珊叹了口气。
“王九，他来干嘛？”
曾珊曾经跟周秉昆说过，五年前，为了学王九的弹弓，曾珊委身王九半年。
从那时起，王九每年春节都来吉春，跟曾珊睡几晚。
这三年，东湖帮起来了，王九就算来吉春也不让王九碰了。
可每次来，王九都会想办法往曾珊身边凑。
毕竟是自己师傅，也不好，不理不睬。
可每一次，都令曾珊很厌烦。
听到曾珊这么说，周秉昆沉声说：“珊珊，你现在和我在一起，你不愿意的事，没人能强求你。”
曾珊甜甜一笑，“秉昆，我说过，这辈子不会再让别人碰我一下，可王九这个人很令人生厌，却不好想崔秃子那样废了他。”
“那，你怎么想？”
周秉昆问。
“我想跟你一起进山。”
曾珊忽闪着大眼睛。
“不行，我进山要一个月，再说，山里有多地方，不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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