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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莺在一旁半躺着，从最开始的积极鼓励，到沉默不语。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男友浑身冒汗，瞪着小眼睛慌乱地对着A片里的日本女人撸动着他软趴趴的细小鸡巴。
又过了一段时间，听着手机里传来矫揉造作地娇喘呻吟，闻着空气中的发腥的味道，她逐渐开始觉得有股说不出来的烦躁，甚至感觉有点反胃。
女生对自己的第一次都抱有一些美好的想象，今天算是让她的幻想彻底破灭了。
等到许杰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小弟弟再度抬起头来了，他赶紧放下手机，可是一抬头就看见沈莺不知何时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床边，背过身正在整理着领口和袖子。
“莺莺？你这是…”
“我想起我还要复习一个考试。
阿杰，我今天先回去了。”
沈莺深呼吸一口气，平静地打断了许杰，“你今天可能真的太紧张了，其实我也没准备好，我们下一次再尝试吧。”
“这样啊…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房间都开好了，不用就浪费了。
我已经叫好车了，你先休息一下，我们之后联系就好。”
“哦，那行吧…”
“我先走了。”
门传来关闭的声音后，只留下许杰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
（五）
这一天，周苼再度调整面部表情，检查了自己的牙齿和面部肌肉的位置之后，他又整理了一下他稍微有些长度的头发。
随后他一把推开卫生间的门，走进健身房，有不少人对他问好。
他也算是把这健身房人的上上下下都混了个脸熟，甚至还有不少女生一直找他来搭话。
等待着，林若溪从房门来了，周苼热情地打着招呼，却发现她身后还跟着一人。
居然是沈莺，她和林若溪穿着同款的露脐运动背心加短裤，踏着一双运动鞋就走了出来，只不过林若溪是黑和红，而她是深蓝上衣和白色短裤。
“小曹，对不起，今天有点迟了。”
林若溪伸手打了个招呼，然后又解释道，“之前说过，之前赵姐的时候会顺带指导一下我女儿，今天难得她也有空。
小曹教练，能麻烦一下您吗？”
周苼看向了沈莺，她立刻撇开了脸，没和他对上视线。
“当然没问题了，若溪姐您的要求我怎么可能不答应呢，保证一定全力以赴。
我们先是力量训练吧，这边…”
“等等！”
沈莺突然生硬地打断了他，“妈，我今天想学些对付流氓的招式。”
林若溪愣了一下，略微思索，顿时神色森冷。
“莺莺，是不是你在学校遇见什么坏人了。
你把名字告诉我，剩下的交给我处理就好了。”
“不是的妈，你不用担心我。”
沈莺用眼睛瞟了一眼表情瞬间僵硬的周苼，“我就是想如果我遇见流氓了，我就一定要能对付他，最好让他痛到永远不敢再犯第二次。”
“…你怎么会突然有这种奇怪的想法来着？不过防身术，妈倒是可以教你。
你想怎么学什么方面的？”
“哼，妈你就随便教我些招式，我就拿这家伙练练手。
曹爽，你不会不同意吧？”
周苼脸色有些尴尬，他有想过沈莺可能会主动来找他，可也没想到她直接跑到健身房里来了，更没想到她提出了要学什么防身术，还看着他的眼睛说什么要对付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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