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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有数，大哥，你先回去吧，后面有事何青会告诉我。”
这个声音周河颇为耳熟。
疑惑之际，那人朝自己走来。
这下周河发现连香水味都是自己闻过的。
琥珀调的木质香，辛辣，强势。
像个滚烫的拥抱。
在这微冷的天里无声息的燃烧。
挣扎许久，他半睁开眼，模糊中看见的是张俊美的脸，上挑的丹凤眼，挺拔的西装，很熟悉
是谁？
哦，周河想起来了，他的玩具，解压神器，‘道德丧失’地，姜清照。
！
对方垂下了身，用冰凉的酒杯贴在他的脸颊处，凝视着他微蹙了眉道：“你喝醉了？”
周河被冻得一激灵，抬手就抓住了姜清照的手腕，指尖用力一拉使得人往前一趔趄，他再仰起头，扬眉语气不善道：“对我客气点。”
对方低眸看着他似乎在打量。
周河富贵乡里浸泡多年，不爽这么被看着，摸着口袋拿出烟，点了几次结果手抖没点上，只能罢休，复又躺在椅子上道：“我是未来的老板。”
“我知道。”
“你知道？”
知道还这么可恶？
意识到了这点周河猛地睁大了眼。
这时他才发现，酒醉后的姜清照褪下了在公司的温和气质，同他身上的香水味也相驳，有着摸不清的距离感。
虽然看着是温柔的。
爹的！
就说明星都是骗子！
周河冷笑一声，酒精作祟，欺骗他的理智，张口就道：“我可以包养你。”
“少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有点爱豆品德行不行？你知不知道爱豆找嫂子犯法？”
对面笑了，声音散漫：“嗯，所以呢？那老板要包养我就可以？”
周河愣了下，复又回击：“别和我扯些有得没得！”
他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听从心里，抓住了人领带，盯着对方道：“你到底有没有金主？你是不是在耍我玩呢？我怎么感觉你有时候在耍我呢？”
有点渴，声音有些沙哑，但他坚持不闭嘴原则，且越说越气。
“你平常嘴巴那么能叭叭，那么会装，这方面这么上心，怎么就不在业务能力上心点？rap读的跟诗朗诵似的，丢死人，跳舞肢体还不协调，害得我为了给你反炒拉踩队友，被人追着骂了好几天，情人节还不营业，你”
他还没说完，对面似乎是听不下去了，将方才杯子里的酒灌在他嘴中。
“渴了就喝水。”
周河差点没被呛到，咳嗽了好一会，平复下来后脑子更晕了。
只得继续闭眼休息。
自东南方向细细呼啸的风吹来，冻得他一激灵，他感到一个衣服给他盖下。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有人用手指碰了下他的眼睛，还试图扒开，被他挥手打掉之后又笑了起来。
“眼睛真好看，像小狗一样，看着挺乖挺礼貌的，结果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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