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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收拾文件的动作不停，连头也没抬，“如今是我来负责项目的内容，我希望你能够配合我，听我的话。”
“你既然没有拿到合同，就当是职场上给你上了一课，以后好好做事，职场上你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两句话下来，乔漫算是听明白了，他是在跟自己炫耀呢。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司靳渊已经抬起头，眼尾的胜利姿态呼之欲出。
乔漫内心嗤笑，却没有表现出来。
“下午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吧，到时间了。”
这个月，乔漫都是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原本她就想昨晚通知司靳渊的，忙陆妍的事情给忘了。
司靳渊微楞，乔漫转身离开时，他才恍惚点了点头。
看到乔漫对自己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实话，其实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不明白，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嘘寒问暖，把儿子和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乔漫，怎么突然就变了。
变得如此陌生。
他享受乔漫一脸崇拜地望着自己的感觉。
刺耳的来电铃声打断了司靳渊的思绪，看到来电的是池软软，司靳渊的眸子续满了温柔。
他庆幸，还要有池软软陪着自己。
“阿渊，我…我拿到合同了。”
池软软手里抓着文件，死死咬住下唇，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让对方听不出来她刚刚的嘶哑。
看着落笔处朱程天那龙飞凤舞的签名，池软软既高兴又委屈。
“你拿到了？软软，你真的是我的幸运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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