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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
楚娇娇愣了下，有些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清风走上前，微微颔首，“没错，他想做的，就是遮天。”
“他做的事，为天道所不容，他自己也知道，所以，他才想用功德为自己披上一层外衣，让天道无法察觉到他所做的事。”
她这么一说，楚娇娇彻底的懂了，就是还有一个小疑惑。
“这还用遮嘛，之前没功德，他不也是干了不少坏事嘛，也没见天道直接把他劈死啊，天道不就是个睁眼瞎。”
天道：“……”
它无处不在的好吧！
天雷又开始躁动了。
楚娇娇立马麻溜地跑到清风身后躲着，过了几秒，又不老实地从他身后钻出来，说：“本来就是，还不许人说句实话了？不仅耳聋眼瞎，还小心眼！”
“轰隆——”
天上乍然响起一道惊雷，就连地府都闪过一道闪电，几乎将整个地府全都照亮了。
清风护着楚娇娇，抬眸看了眼天空，没说话，只带着几分警告。
天道不甘心地又劈了个雷，但到底没刚才那么大了，很快，就默默消散了。
“咳咳。”
清雨轻咳一声，有些不赞成地看着清风，“小师弟，你这也太惯着她了。”
他宠徒弟他能理解，但她连天道都敢骂，他还护着，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清风淡淡看了过去，反问道：“娇娇有哪里说错了吗？”
没。
仔细想想，楚娇娇的话也不全是没道理的。
他们只是人，有空间时间限制，看不见所有的事情，但天道呢，它无处不在，却硬是没发现天昊所做的事，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是吧是吧。”
楚娇娇探出脑袋，有些得意地说道。
清风抬手轻轻在她头上拍了下，板着脸说：“你也先别笑，骂你也是顺嘴的事。”
楚娇娇：“……”
师父坏！
清风没理会她的小眼神，开口道：“天道也并不全然是无用的，百年前的那场玄门大劫，生灵涂炭，为了恢复，天道也付出了许多，以致如今力量削弱，还没恢复过来。”
“再加上天昊做的事太过隐蔽，很难察觉也是正常的。”
“以后说话注意点，到底是天道，给它点面子，在心里骂骂就行了。”
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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