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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能力，让我不得不警惕。”
陈牧野开口询问。
同时还开启了录音笔进行记录。
黄泉整理了一下语言，便将之前与呓语对峙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呓语也是倒霉，一个主打精神和灵魂伤害的人，却遇到了你这样的存在。
说实话，换做我是他的话，恐怕一早就崩溃了。
不过你干的很漂亮。
虽然没能成功击杀呓语。
但干掉他一半的灵魂，同时摧毁了他的肉身。
这就是大功一件。
你的话，我已经记录下来，不日将会传递给上面。
估计要不了多久。
你的勋章，还有各种奖励，都会一同下发。”
“谢谢。”
黄泉语气平淡。
完全没有即将得到褒奖的那种兴奋。
就仿佛是顺手完成了件小事一样。
好在陈牧野已经习惯了她的性格，并没有多说什么。
“黄泉，关于你性别一事，我也提交了上去，他们的意思是说，再观察观察。
所以你近期和红缨走得比较近……我不是想干扰你们的意思。
只是我不想让红缨得知你真实性别后感到失望……”
陈牧野声音放的很轻。
生怕黄泉不高兴。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让陈牧野感到震惊，甚至还产生了一丝恐惧。
“什么真实性别？”
“黄泉，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
“我当然记得，我，就是黄泉。”
，！
黄泉平淡开口。
可她越是平淡，却让陈牧野愈发恐惧。
因为这代表着拔刀后的黄泉，所产生的副作用十分巨大。
可此时并没有人知道。
一张面具，在虚无空间内悄然裂开，最后与虚无之海融为一体。
但那张怪异而扭曲的笑脸。
却浮现在海面之上，久久没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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