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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哑了声，一言不发的看着季常明。
“也不瞧瞧他们多懂事，帮着你们搬东西。”
“王爷说的对，是我们小人了。”
“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什么王爷，跟着我做事就别随便猜忌。”
季常明黑着脸，没给他们一个好脸色。
那些结巴道：“记……记下了。”
稍大一点的孩子，一直在帮着搬东西，小女孩抱着季常明的小腿，成了她的腿部挂件。
“行了，你的那位哥哥没事了。”
季常明摸了摸女孩的头。
“谢……谢谢。”
小女孩说话有些磕绊，显得不是那么利索。
怯怯地躲在季常明的身后，露出一双眼睛看着那群人。
……支起的摊子很快就被她们拆除，明慧寺的僧人推开门走了走过来。
僧人双手合十，浅浅地合上掌心：“施主这是打算回去了？”
“今日的福报已经种下，我等之人也该回去了不是？”
“施主且慢。”
僧人将季常明叫住，“施主一心向善，也算是与佛结缘。
赠施主一句话：最是山泉握不住，唯有亲缘断舍离。”
季常明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记在心里。
“多谢老师傅。”
——季常明领着这些孩子，回到自己开的酒楼。
看到文柏正在里面唱曲，季常明就在门口站了一小会，随后领着孩子进了屋子。
余光瞥到一人坐在酒楼最中央的位置，她停下步子，一直看着那个方向的人。
“怎么了？”
江清漓扭过头来问她。
“那人有些面熟。”
季常明下意识的回答。
“什么？”
只是一个后脑勺，季常明是从哪儿看出来眼熟的？季常明松开了小女孩的爪子，让江清漓帮忙带进去，她自己迈开步子，拨开人群往朝哪个后脑袋走去。
距离近了后，她更加确定心里的猜想，巴掌摁在那人的肩头声音冷冷：“季常禄你怎么来了？”
那人打了个寒颤偏过头，含在嘴里的糕点也不香了，他顾不得形象直接扑到季常明的怀里：“三哥，十一好想你。”
“别，离我远点。”
季常明一手支开季常禄的脑袋，身子也在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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