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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姜绾愣愣的，显然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
“傅晟衍，我杀人了......”
“你是自卫。”
傅晟衍说：“意外。”
说这话时，他语调清冷，目光落在姜绾被扯烂而露出里面内衣的模样，眸子里的怒意就更加明显。
傅晟衍抿唇，脱下衣服披在姜绾身上说：“剩下的交给我。”
说罢，他转身出了浴室。
姜绾站在原地愣怔好久，才光着脚一步步出了浴室。
然后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傅晟衍低下身去探霍岩的鼻息。
末了他冷笑一声：“还真是祸害遗千年。”
起身时看见姜绾正小心翼翼朝自己的方向看，傅晟衍说：“没死。”
听到这话，姜绾顿时松懈下来，身子一软就坐在地上。
刚才挣扎间不小心打碎了水壶才拿到一块碎玻璃反击，却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刺中了霍岩的心脏位置。
看见鲜血的那一刻，姜绾的内心几乎被惊恐和害怕填满。
她不确定霍岩死没死，只知道要立刻逃走。
于是立刻躲进浴室把门反锁，直到过了好久都没听见霍岩的声音。
她才确定一件事。
霍岩或许真的被自己杀死了。
幸好，现在还不是最糟糕的。
姜绾微微仰头看着傅晟衍，沉默片刻后对傅晟衍说：“你走吧。”
傅晟衍拿着电话准备处理事情，闻言微微皱了下眉：“什么?”
姜绾是个理性的人，她清楚这件事情跟傅晟衍没有关系，必须要自己处理。
“我说，你走。”
姜绾眯了眯眼睛：“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可以。”
傅晟衍听到姜绾拒绝自己的帮助，脸上的神情瞬间又冷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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