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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家道中落被父母接去国外，但因为父母欠下巨额债务所以被卖身抵债。”
“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虐待的不成样子，差点被送上手术台上取了器官。”
姜绾有些诧异地侧眸看向傅晟衍。
她看见林寻时，觉得她可能遇到过事儿，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事儿。
大约都是女性，她设身处地地站在林寻的角度想了一下，手指就没忍住攥紧了裙摆。
这样的事情，不论谁遇到，都足够可怜。
“所以......”
姜绾问：“她才自杀？”
“嗯。”
傅晟衍从车里拿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
白色的烟雾从他嘴里吐出来，缓缓往上升去，在他的面部凝结成了一团白色的雾。
将他凌厉的眉眼藏在烟雾后，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良久，傅晟衍才说：“绾绾，我只是想要帮她走出来。”
“让她能过正常人的日子而已。”
傅晟衍语气有些低，说完后又转头看了姜绾一眼。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接纳她。”
姜绾没说话，只是刚攥紧裙摆的手松了又紧，良久才又扯出一抹笑意。
只是笑意泛着几分苦涩。
“所以在她被父母弄出国之前，你们是什么关系呢？”
姜绾侧眸看他。
以她对傅晟衍的了解，他绝对不会为了一个普通朋友做这么多事情。
所以哪怕他把林寻说的再可怜，林寻对于傅晟衍来说，都是不一样的。
姜绾想要一个答案。
但傅晟衍没说话，姜绾却清楚地看见他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因为太过用力，他手背上去青筋暴起。
姜绾知道，自己的问题对傅晟衍来说难以回答。
忽然，车子骤然停在一幢高楼下。
傅晟衍说：“到了。”
姜绾沉默片刻，抬步下了车。
她没再继续追问，很多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只是这一瞬间，姜绾觉得心情很差，明明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跟傅晟衍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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