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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将其章肯定道：“我还见到过几次，想上去约着聊几句，却根本不给机会，几次都是刚见面还没开口就直接被挡住了，一点面子都不讲。”
“连话都不肯说，看来就算是我来也不一定能成了。”
莫余闻言皱紧眉头。
王章连给蒋其章一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他来肯定也差不多，那就更别说谈直播了。
gag作为本届亚运会唯一的电竞项目，央视不愿意直播，莫余其实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毕竟再怎么说，电竞这个东西就是有争议，又是表演赛，央视要考虑的东西太多，肯定不愿意担责。
这种情况下，莫余觉得从央视那边拿过来在摸鱼进行直播，以当前的情况应该没多大问题。
毕竟体育频道都亲自下场做了电竞节目，而且内部还有成子云这个熟人，想来应该板上钉钉，没想到最后居然还是被拒绝。
“看来一切问题都出在王章此人身上了。”
莫余收起思绪。
“莫总，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我再去堵一次人？”
蒋其章发狠道：“我已经打听到了知道王章住在哪个酒店，直接找上门去亲自谈，他总不可能还不见吧？”
莫余摇头道：“堵门是下策，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堵门也没用，再说现在是法治社会，成何体统？”
“那怎么办？”
蒋其章急躁道：“那就没办法了？好不容易进了亚运，如果央视不直播，网上也没直播，那不就跟没有上一样？”
莫余摆摆手道：“你别急，我打几个电话问问。”
说完，他直接掏出手机先给成子云打了过去。
“成主任。”
电话刚一接通，两人寒暄没几句，成子云就直入主题：“莫总，我知道你的来意，但是这件事真没办法，王章和我不是一路的，就算想帮你忙也是有心无力啊。”
听他话里语气诚恳，莫余也不疑有假，干脆道：“那能不能让我和他见一面？”
“恐怕不行。”
成子云语气无奈：“之前我也想过帮你牵线搭桥，但是王章完全不给面子。”
“那我们出高价买呢？”
“也没用。”
成子云叹气道：“王章行事古板，不肯冒一丝风险，就算你给再多钱，除非社会舆论风向转变或者更高层下令，不然他也不会松口。”
莫余没想到从成子云口里听到这么一番话，看来这次来羊城，他恐怕也同样和蒋其章一个遭遇，人都见不到。
“好，麻烦你了，我再想想办法。”
挂断电话，莫余想了想，又掏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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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风向转变是做不到了，但是要高层下令，或许能想到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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