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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我们的淑女小姐？”
娜塔莎仍不作声，科列夫语气里有几分无奈，叹了口气道：“我是不会批评您现在的邋遢……只是如果您的哥哥醒来看到他漂亮的妹妹像一只丑小鸭一样，会不会难过呢？”
“……”
终于，娜塔莎被触动了一下，科列夫把她拉了起来，用外套裹住她，也遮住布满干涸血迹的裙子，轻声道：“娜塔莎小姐，您是最令伊万少爷骄傲的白天鹅，白天鹅不该这么颓废的，跟我回去，整理一下自己，睡一觉，然后继续光彩照人的等待您哥哥的苏醒，让他一睁开眼就看到最美丽的您，好吗？”
娜塔莎沉默着点了点头，迈开僵硬的脚步，在科列夫的搀扶下离开医院，被车送回了家，列文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再回头透过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看里面苍白的像是纸一样的伊万，深深叹气。
上帝，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带走这个孩子……
娜塔莎如科列夫所期望的那样振作了起来，尽管脸色和她躺在床上的哥哥一样白的吓人，但并不死气沉沉，她每天早晨来到医院，守在门口，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人，天黑之前回家，等待第二个黎明，一连持续了半个月，伊万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开枪的人也没找到，列文因此懊恼极了。
这半个月内，托里斯常常来医院陪娜塔莎，一坐就是一整天，娜塔莎不说话时，他就痴迷的盯着娜塔莎的侧脸看，这个在白俄罗斯的剧院第一眼让他怦然心动的少女，从足尖到发梢都那么的优雅美丽，就算他的母亲不支持，他还是想向她，向娜塔莎求爱。
羞涩的立陶宛小伙子面对高傲的白天鹅就像一只笨拙的丑小鸭，我爱你之类的话根本无法说出口，可就是有那么一天，娜塔莎忽然握住了他的手，用小心翼翼的像是小动物一样的目光注视着他，问：“你能保护我吗？托里斯？”
因为过度惊喜而失语了五秒钟的少年将头点的飞快，娜塔莎闭上眼靠在他的肩膀上，长发垂到少年胸前，让心跳加速的人像伸手摸一摸却不敢。
像是害怕亵渎了什么圣物一般。
……
“喂！
科恩！”
克劳斯踢了土豆一样蹲在窗台下的科恩一脚，科恩扭头瞪着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克劳斯好笑道：“什么鬼东西？”
科恩还没回答，窗户打开了，王耀和伊丽莎白出现在窗口，围观蹲着的科恩：“傻逼，准备一下，通知名单上的其他人，明天去俄罗斯。”
“真的吗？”
科恩蹦起来接过王耀手指间夹着的薄薄字条，看王耀轻轻点头：“您打算把——”
“并不是。”
王耀打断了科恩，他不让科恩说出那个名字：“只是个普通的任务。”
科恩垂头丧气的走了，伊丽莎白挑眉看了一眼王耀：“会演，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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