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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舴垂着眼不说话，秦储心软成一片，伸手揉他的头发，“蘑菇。”
“生日快乐。”
林白舴说。
“就这样？”
秦储笑着说，“唱个歌听听。”
林白舴已经没小时候好逗，这时候一般就不搭理人了。
但林白舴看了他半晌，开口了。
秦储对音乐方面没有任何研究，可不妨碍他觉得林白舴唱得格外好听，像柔软的温水淌到心尖里，浑身都妥帖了。
这是林白舴陪他过的第四个生日。
“生日快乐。”
林白舴郑重道，“要天天开心。”
秦储心软成一汪水，捏林白舴的脸，拖长了声音，“我知道了。”
晚饭是一起吃的，蛋糕是一起切的。
林白舴别扭的碰他的手臂，问，“刚刚许了什么愿望？”
秦储：“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林白舴垂着眼睫，皮肤白得像雪，唇色红润，“说出来我就能帮你实现。”
秦储愣了一下，然后弯起了眼睛，“我们蘑菇这么厉害啊。”
“别老是这么说话。”
林白舴瞳仁黑沉，“我不是小孩子了。”
林白舴把东西放进秦储的手心。
硌得有点疼，秦储垂眼看，看到了一张薄薄的卡。
“我要做你的第一投资人。”
秦储提醒他，“蘑菇，我们可能亏得血本无归啊。”
“嗯。”
林白舴挑眉，“亏光了就重新来过。”
秦储揉揉他的头，觉得蘑菇就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孩子，“我已经拉完投资了，不用你的，你给自己多买点东西。”
“不需要。”
林白舴坚持把卡塞到秦储手里。
秦储不收。
林白舴就盯着他的眼睛，抿着唇，浑身委屈得冒泡，“你不要我的，却要别人的。”
秦储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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