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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关系？”
何晴试探着道，“看他们举止亲昵，倒像是男女朋友关系。
可是我看顾念好像有点怕那位沈先生，而且他们两站在一起，给我的感觉就是不平等的。
如果是亲密关系，却又不平等的话，那岂不是只有那种关系？”
林安冉憋不住，又冒出一句：“是顾念不要脸，勾引时焱哥哥！”
何晴叹一口气，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
的表情。
林右青沉默了片刻，忽然问何晴，“你跟她是六年朋友？”
何晴还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顾念，点头，“嗯。
我们以前感情很要好，算是无话不说的那种朋友。”
“顾念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何晴顿了顿，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半开玩笑的问：“怎么忽然问这个？你也对她感兴趣啊？”
“没有。”
林右青回答的随意，“只是问问。”
何晴靠在座椅上，稍微措辞之后道：“嗯......怎么说呢......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大小姐，吃穿用都是最好的。
我们女生很多私底下都很羡慕她，不过有一点，顾念她......感情不太纯粹。”
“怎么说？”
“我之前跟你说过，她高中时暗恋那个男生。
我以为她是个重情义的人，可是没想到她大学又谈了男朋友。
现在又跟沈先生了......我现在觉得她......有点不自爱。”
何晴说完，林安冉立马附和道：“她要是自爱，就不会缠着时焱哥哥了。”
何晴无声的扯了扯唇。
等了半天，她也没等到林右青说话。
奇怪的看向他，“右青，你怎么不说话？”
前方红灯，沈时焱的车踩着倒计时过去了，林右青却踩下刹车，停在了斑马线前。
他目视着前方那辆车，过了会才说：“同样的问题，我也问过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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