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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孤儿能够健康成长，考上医学院就能够知道他的自控力和毅力。
“我杀艾箐，是迫不得已，但也是必然。
因为我想拉下一个人来，一个位置很高很高的人！
一个背景很强的人！”
“那个人就是你的那个父亲？”
江远问。
“对！
而且，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们说他的身份，你们敢不敢听呢？”
杨阳笑着挑衅一般地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人，抬头看向他们背后镜子后面。
镜子后面看着审讯室内的李光耀低下头对着面前的麦克风说：“让他说！”
江远两人接到指示，安下心来。
“你说，我们不惧怕任何人！
再高能够高过法律和原则？！”
“那个人叫康育，你们应该都知道他是谁。
而且，他上面还有人在保护他，也就是他的岳父萧规，这位应该你们也知道。
毕竟人家退休之前可是你们系统的直系领导机构的副手，主持政法的常务工作。”
杨阳直接说了出来，没有半分的犹豫！
“我之所以要杀艾箐，并且分尸这么凶残，就是想要造成极其重大的影响！
因为我知道，只有影响巨大，汉东省公安厅才会介入，公安部才会介入进来。”
“同样，我清理干净很多的痕迹，就是要将这个案子拖着，拖的时间其实我想的是最少三个月，这时候你们公安也该查不下去了，人群的恐慌也将达到最高点！
然后我会做下第二起案子。”
江远眉头皱起！
“你父亲有问题你可以向中纪委举报、向最高检举报，你为什么要做下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张舍已经不再以情绪干涉自己的审讯了，但是江远能够听出他话语中按耐不住的怒火。
也是，他们面前的这个人，对生命已经完全漠视了！
任何人听见他的话也会极其愤怒！
“艾箐和你有仇？不，是他家里和你有仇？”
“对！
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确实不是什么滥杀之人。
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
杨阳赞赏地看了一眼江远。
“我不想听你的故事，你的故事再悲惨也不是你作恶的理由，这是我们公安的态度，你可以直接简略地说！”
气势一泄，杨阳的脸色有些僵硬。
“行！
康育，当年是下乡的知青。
不过，他是犯事了下来避难的，年纪可比其他知青大了很多。
在我母亲的家乡，和我母亲结合在了一起，也顺理成章有了我。”
“没想到，可以回城了的时候。
城里来了一队人，在我家乡某些人的带领下，冲进了我的家！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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