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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康年看着肉眼可见空旷下来的办公室，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
我有这么可怕？”
韩向东听到这话抬起头瞬间弯了弯眉眼，挑了挑眉，对此不置可否。
傅康年似乎一直都是这般严肃样子，让招商局的同志们敬而远之，又敬又怕，但只有和傅康年经常在一块相处的韩向东才知道，他其实并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样生人勿近，反倒心里有很柔软之处。
傅康年见韩向东并未否认那句话，不满地哼哼了一声。
"
现在招商局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不正经一点，把你们拽拽，你们可没边没底了。
"
韩向东笑着起身，将傅康年拽到沙发坐下。
这几年招离局的老前辈陆陆续续调走了不少，看着一批又一批新人被招进来进来，傅康年为此操了不少心。
韩向东倒是不怎么太过于忧心，对于各种事务都是抱着轻松态度。
"
老傅，你呀，就是太操心了，别看大家平时没个正形，但有事绝不含糊。
"
傅康年转过头看了韩向东一眼。
“哼，希望如此吧。
"
傅康年说完，正打算起身离开，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原本是打算来和韩向东说事的，被这么一通话岔开了，让他差点忘了原本是来干什么的。
"
瞧我这记性，光听你说了，下周省里的年度工作会议，你提前准备准备，现在也没来得及给你安排个秘书，让小贾跟你一块去吧。
"
韩向东刚要下意识地应下来，突然察觉到傅康年的话，往年杨安国还是局时，每年度的工作总结都是傅康年跟着一块去的，这还是头一年傅康年不去，他疑感开口问道
"
老缚，你今年不一块去？”
傅展年闻言，笑着摆摆手轻叹了口气，略带无奈。
"
我也五十好几了，再过几年就退休了，这世界终究是你们年轻人的主场，那就放手让你干吧，我也该松松劲了。
"
其实从近段时间的观察，他也就发现了傅康年已经不如前些年那般有精力了，两鬓泛白的头发也照示着眼前的人或许不久后真的干不动了。
在招高局这样一个工作繁琐的部门，有充沛的精力是极其必要的，这也是为什么招离局为什么会时隔几年就招一大批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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