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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霖眯起眼睛，不屑地嗤笑，“我既然敢做，就没什么好怕。”
夏曦连忙点头，“好呀。”
沈归甯后退一步，警惕起来。
沈归甯怔然，瞳孔微缩，“是你做的。”
祝思璇义正言辞地说：“就是因为他把我当牛马，我才想扳回一城，我想在床上把他当牛马！”
周世霖叼着烟，玩味地看着她，“沈小姐，去哪？要不要捎你一程？”
沈归甯妥协，“我可以跟你道歉……”
三号晚上，演出结束，她在剧院门口等车。
周世霖沉眸，“为什么？沈小姐怕是记性不好，你踢我的那一脚，我还没跟你清算。”
沈归甯看着她，重提上次的事，“曦曦，抱歉我这段时间真的很忙，耽误了你学跳舞的进度，你要不还是再请一个舞蹈老师吧。”
周世霖往窗外掸了掸烟灰，“没有瞿宴辞撑腰，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只要我想，京市大剧院也不会有你的容身之处。”
来电铃声蓦地响起，自兜里传来。
夏曦放下杯子，掏出手机看一眼，喃喃：“我舅舅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她边接通，顺手摁了免提。
时隔多天，沈归甯再次听到这副低沉熟稔的嗓音。
“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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