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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就在大院里站着等，见他们往楼里去，连忙上去问：“怎么了，有线索了？”
“这里面的温度很低，大概也就零度左右。”
杜宇双手环抱胸前，皱着眉头：“所以就没办法了吗？”
当他俩从车里钻出来的时候，已然是中午了。
杜宇给留在坝下村的民警打了电话，很快与王小翠取得了联系。
许意卿说：“刘竹花因为工作原因有性病，而李成又跟她生了关系……我不认为那种情况下李成还能准备防护措施。”
而想在李成身上找到痕迹就更难了，本身尸检鉴定男性的性行为就很困难。
杜宇在一旁语气严肃：“请你配合。”
最重要的还是许意卿这个全国最好的法医，和林生这个最好的法医助手。
王小翠这才连忙大声回答：“没有，俺怎么可能有那种脏病呢！”
很快许意卿把提取到的样本送去了化验室。
许意卿说：“我倾向于强迫，毕竟那个环境以及他们之间的矛盾……等等，我现在不保证一定生了关系。”
单靠现场的几人很难将车门打开，于是杜宇打电话给后勤寻求增援以及消防的帮助。
“是皮外伤。”
许意卿给出结论，“刘竹花受了皮外伤，然后被人关在冷链车里，最后冻死了。”
“至少刘竹花被关在冷链车里这件事，李成是绝对知道的，甚至还强奸了她……可是为什么？”
许意卿点了点头：“找到了一些血液，如果化验能跟刘竹花匹配的话，基本可以确定刘翥的冷链车是第一死亡现场了。
只不过……”
林生将李成的尸体放到解剖台上。
突然间他停了下来，看向杜宇：“快，给王小翠打个电话，我有事情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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