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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兼有？”
韩哲和她十指相扣着，轻轻摩挲她的手掌，她的手整体感觉非常柔软，可实际上在一些地方却还是有些粗糙，这是美容师的工作带给她的。
“你怎么会突然.这样的话，我可就不好帮你了哦。”
姜秀妍有些幽怨的看他一眼：“为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或者说不止是那样。”
韩哲转过身去，看着她此刻穿着女仆装的样子，此刻才终于有了点迟来的感觉，打量了好一会，才抱着她，让她坐到自己怀里来方便说悄悄话。
姜秀妍有些兴致缺缺，反正现在还不到用这套衣服挥作用的时候，只是坐在他怀里，抱着他，还顺手提了提自己的领口，遮掩了一下，不想给他看，以此表示态度，但可惜，她天赋异禀，这种举动只能说是欲盖拟彰的走个形式。
“是这样的.”
韩哲非常详细的从金宥真和他打赌开始，讲了到今天现在为止的一切，半点没有隐瞒，除了宋智雅的事
这个女人的事用嘴说没用，晚上她会自己找到答案的。
“是这样啊.宁愿自己把自己的光辉形象都抛掉，也希望她能相信自己的能力？”
姜秀妍哑然失笑：“也难怪她会忽然变得这么轻松自如。
大概是觉得，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随便赶她走了”
她眯眯眼，若有所指的说着：“那你的想法呢？”
“你别欺负她就行，我会一直都站在你这边，不管是什么选择题，她要是过分了，你就收拾她，小小秘书，怎么还敢对老板的夫人不礼貌？”
韩哲给出了非常肯定的答复。
姜秀妍轻哼一声：“是吗？你要真这么觉得，要不就把她赶走？我们的新家我都还没去过呢”
“她没跟着我上去.”
韩哲话音刚落，姜秀妍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了起来，她盯着韩哲：“啊”
嘶.
韩哲还真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他琢磨了一下，但还是说道：“上楼的时候，坐电梯遇到了个女艺人，叫宋智雅，就交个了朋友，无聊的时候可能会聊两句的那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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