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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什么是QQ，但到现在也没有申请过。
“嗯，认识。”
姜鹿溪点了点头。
“那你们是朋友吗？”
李妍又问道。
“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以前我是很讨厌像程行这种学生的，他在我印象里应该是属于那种很凶惹到他就要被他给揍一顿的那种纹着纹身流里流气的混混，但是昨天见到了与他说了几句话现不是诶，人长得很帅，也很温和。”
嗯，就是这样。
“不知道。”
姜鹿溪摇了摇头。
而是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因此不论是谈恋爱也好，还是朋友什么的也好，都不属于她。
这也是她为什么回答别人问题或者是与别人说话时，喜欢点头说嗯或者摇头的原因，因为世间所有的事情其实都可以用点头或者摇头这种最简便的方式来回答。
姜鹿溪又摇了摇头。
自己毕竟拿了他们家那么多钱，他晚上晚走一会儿问自己问题，自己身为他的家教老师，虽然不在家教的时间内，但是也得教他的。
“不应该啊，学校里不是都在传他帮了你很多次，上次还帮你办了黑板报了吗？”
李妍说完后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有那些时间，不如多去做一两道题了。
我心琉璃，不欠别人的，问心无愧即可。
姜鹿溪摇了摇头。
“对了，光顾着聊这些，都把刚刚要向你打听的事情给忘记了。
鹿溪，你跟程行认识吗？”
李妍问道。
但这些人际关系并没有什么用，再好的人际关系，在你家落难时，那些人也都会离你远远的，怕沾上晦气。
在失去父母后，姜鹿溪比任何人都要懂得这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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