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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时的主流媒体新闻都被压下去了，但有些小报社还是发表了关于殷玖的负面事迹。
大多数写的是殷玖在外的时候有严重反社会人格倾向，心情不好时要见血才能罢休，甚至不惜自残也要看到满地鲜血的样子。”
“而且殷玖的母亲对他的行为极其纵容，甚至有几次有人看到殷树里受伤的从殷玖房间出来。”
“也有传闻殷玖可能是某种药物上瘾，因为他犯病的时候出现的症状并不像是简单无法控制情绪的暴力，而且像成瘾的人那样，如果不实行某个行为，整个人都会陷入痛苦当中，甚至可能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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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先生，这些事虽然都捕风捉影，但几乎都指向了殷玖这孩子精神状况恐怕不佳，您要是接触对方，千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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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
安室透深吸一口气，回忆着殷玖那张无害又单纯的脸，以及家里那一叠又一叠被码的平整的作业。
反社会人格？这怎么可能？！
安室透压根不相信殷玖会和这样的词汇扯上关系，“这些资料你先拷贝一份给我吧，我自己看看。”
安室透不愿意把殷玖的真实情况上报给公安，尤其是人鱼岛回来以后，他又重新复盘了名册上的名字，现在整个日本高层都让他够不放心。
或许把资料拿回来，能和贝尔摩德讨论一下。
安室透心里这么想，虽然千面魔女也不是好货，但她嘴够严，现在的情况显然她和殷玖绑在一条船上。
想通了一些事后，安室透再琢磨之前发生的种种，突然就理解了贝尔摩德的做法。
或许真像小玖说的，克丽丝·温亚德是个缺爱，喜欢用面具伪装自己，但又极其真诚的女孩子。
安室透尝试着用殷玖的角度看世界，这个组织也未必就是纯然的冷血残酷。
殷玖撑开伞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安室透坐在车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透哥，怎么了吗？”
“没什么。”
安室透转头看向殷玖的脸，一个上午过去了，妆容并没有脱妆的痕迹，反而因为天热的缘故粉底液上眼影的边界变得模糊，看起来更加自然。
“天海姐今天下午在动物表演剧团那边给驯兽演员化妆，我们先过去卸妆，之后再去一趟群马县，那边的新实验基地建起来了，以后我们的工作室会搬到那边。”
殷玖打开行程表，报备着后续行程。
新基地选址的时候，还是波本推着他确定的位置，殷玖觉得现在建筑完成也该领着小弟过去看看。
“群马县啊，”
安室透记得殷玖曾经说过想在那边建立实验基地的计划，“是格兰菲迪做的决定吗？”
那个叫做宫野志保的家伙？安室透总觉得这个姓氏有点熟悉，如果对方是参考了他家狍子的意见，那勉强算是做了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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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
殷玖很欣慰波本还能记得研究组的事，看来调岗计划可以提上日程了，“建在我们上次去的那片山茶花海里。”
“那片地方啊。”
安室透立刻在脑海中构建出基地的大致位置。
车子停在影院外面，库拉索穿着一件白色西装，打开后面的门就坐了进来。
“看起来没有脱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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