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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寒的眸子，以及他地狱归来般低哑的嗓音。
“确定不说？”
沈清雅浑身发颤，可越是这样，她越咽不下这口气，就算是死，她也要拉着别人一起下地狱！
她要让阮棠这辈子都活在痛苦里！
“好。”
祁少焱没什么时间和她浪费。
短暂的宁静后，是血肉被隔开的声音。
男人毫不犹豫地在沈清雅脸上划了一刀血痕。
巨大的哀伤声响彻整个工厂。
就连阮棠，都忍不住后背发凉，下意识地后退了几寸。
她不是没见过祁少焱发狠的样子，但那都是对陌生人的。
可沈清雅分明......
也和他有过曾经......
此刻的沈清雅，已经完全不认识面前这个男人了，她浑身抖若筛粒，痛到头皮都紧绷着。
“这把刀不光可以割破你的脸。”
祁少焱的声音回荡在巨大的厂房内：“还可以挖出你的眼睛。”
沈清雅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
恐惧代替了一切的念头，她想挣扎，可肩膀被男人按着，根本动弹不得。
她现在看着他，已经不是看当初那个深爱的男人了。
更像是看一个魔鬼。
“不要......不要......”
眼妆完全花了的女人，眼神惶恐无神，窒息和绝望环绕着她的神经。
那把刀越逼越近，脸颊的疼痛更是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她。
祁少焱说到做到。
沈清雅牙齿打颤着挤出颤抖的声响。
“我......我说......我说......”
祁少焱的刀子没收，没听到他想知道的信息之前，刀子已经直逼她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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