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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善善：“……”
刚通宵完，人还有点懵。
师父说会和柳善善回南耀时，没想到她会这么高兴。
甚至高兴到……主动拥抱他。
柳善善虽总是笑吟吟地对着他，却从不主动和他接触。
把脉的时候，梳理经脉的时候，都是他主动去触碰她。
除此之外的时候，师父都尽量恪守礼仪，与她保持距离。
所以当距离猛然拉近时，师父愣在了原地。
有些僵硬地抬起手，不知道要不要回应她的这个拥抱。
直到一股柑橘香味钻进了鼻腔，他才回神，柳善善平时好像不用这个味道的熏香。
“你外袍呢？”
他感到柳善善身上有些凉，便问了这么一句。
怀中的人动作一顿，唰的一下跑掉了。
师父搂了个空。
师父：“……”
“外袍？哦，屋内有些热，我给脱掉了。”
柳善善不动声色地退远了些。
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房间四周，“被我随手放哪去了？”
刚才有些暧昧不明的氛围，被瞬间打了个稀碎。
师父默了默：“……马上就进入白涛山的范围了，会变冷很多。”
柳善善松了口气，懂了，师父是怕她冷才这么说的。
不是闻到味道发现她吃了烤肉就好。
正常的治疗她一定会配合，但不该她喝的药她绝对不喝。
之前当做证据销毁的外袍她是不会再拿出来了。
柳善善假装在房间里找了找：“奇怪，那件外袍被我放哪里去了？”
“穿另外一件吧。”
师父从衣柜里找出两件外袍，“要哪一件？”
“那就那件海棠红的吧。”
柳善善指了指他左手拿着的那一件。
师父应了一声，再回身，又从衣柜里给她找到了配套的围脖和手套。
柳善善看着师父利落的动作，嘶了一声。
不是，他为什么那么熟练啊？
她的衣服都是听雨帮忙准备的，她自己都不记得有什么花色，师父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还能准确无误地把配套的衣服都给找出来的？
她记得听雨有问过师父到白涛山该准备什么，难道是听雨找他征询意见的时候，他记下来了？
柳善善刚把师父给她的外袍裹上，又被套了一个毛茸茸的围脖。
在被师父裹成球前，柳善善出声阻止：“不用穿得这么厚吧。”
修炼之人有灵力护体，就算她修为不怎么样，御寒还是没问题的。
穿成这样，多少有点丢脸了。
师父一丝不苟地给她系上系带，解释道：“白涛山终年下雪，灵山的寒气混杂着冥川的阴气，用灵力也挡不住。
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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