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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声声又重复了一遍：“可以……吗？”
这是宋司齐这么久以来听到符声声说过的最长的话。
虽说他对简言慎说过符声声把他嘴亲烂都行，但也是气简言慎的话，气简言慎玷污他跟符声声的兄弟情。
他犹豫了，或许说他就不应该犹豫，兄弟间可不能亲嘴。
符声声鼓起勇气圈住宋司齐的脖子，踮起脚努力和宋司齐平视，他眨巴了下眼睛，等待着宋司齐的答案。
不回应就是不拒绝。
他低头看向宋司齐手腕上的发绳，符声声取下发绳就着这个姿势帮宋司齐把头发扎向脑后，这头发会影响他亲宋司齐。
宋司齐喉结滑动了一下，唇瓣微张刚想说话就先被堵住。
符声声等待宋司齐答案的期间可谓是煎熬，他怕宋司齐拒绝，所以在宋司齐开口前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之前看的电视剧画面不断在脑海中浮现，符声声无师自通般的复刻，他轻咬又带着试探的意味般吮吸着宋司齐的唇。
但是符声声是第一次接吻，不小心没控制住力道，等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已经太晚了。
他停下来喘气时静默了一瞬，符声声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但是宋司齐却没有任何反应。
宋司齐的下唇上有抹明艳的红，是被他咬破的。
符声声上前准备看一下伤口时却被大掌扣住整张脸。
宋司齐眼神晦暗不明，沉声道：“你亲也亲过了，以后别这样了。”
符声声拉下宋司齐的手，声音一软：“哥哥……”
早知道刚才就亲久一点了。
宋司齐抹了下嘴角，咬的还挺疼。
他道：“去看盛明梦吧。”
符声声听罢只能作弃亲嘴的想法。
再次来到病房时符声声明显兴致不高。
盛明梦当即发问：“怎么了呀我们小宝，怎么小嘴又撅起来了，谁惹我们小宝不高兴了。”
简言慎看向符声声身后的宋司齐，嘴角还破了一块，明艳艳的红一看就是新伤口，这盛明梦是看也不看。
符声声跑到盛明梦身边，盛明梦胳膊上已经开始结痂了，黑褐色的点块配上还有些没结痂的红白，看着依旧很恐怖。
盛明梦离近了才发现符声声的嘴巴还有点红，他道：“以后别经常撅嘴了，这嘴都红成什么样了。”
符声声有些心虚地覆盖住唇，小声应道：“嗯。”
盛明梦欣慰一笑，得意地摸摸符声声卷翘的头发：“诶呀，我们家小宝怎么这么听话呀。”
简言慎过来带了蛋挞，说是宋司齐烤的，盛明梦微眯起眼睛打量来晚的宋司齐，这家伙的嘴角还破了一块。
他一拍掌：“哈哈哈，你这是抽烟咬到的吗？”
符声声低头，简言慎沉默，宋司齐背过身离开病房。
见宋司齐离开符声声下意识想要跟上离开，意识到盛明梦在这后只能硬着头皮留在了这。
他是过来探望盛明梦的，可不能心再追着宋司齐走。
借着宋司齐不在，符声声向盛明梦问问题：“哥哥……”
话刚落又反应过来盛明梦都不知道他喊宋司齐哥哥，他改口道：“宋司齐，喜欢的人……”
盛明梦托起下巴，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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