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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思绪如同一架高速运转的机器，开始飞速回忆起自己近期所做过的每一件事，同时也极度担忧自己可能会遭到那些与他有所牵连之人的灭口。
毕竟，他对这些人实在是再了解不过了，他们在杀人的时候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丝毫不会产生任何怜悯之情。
此刻，李老鬼在心中苦苦思索着，试图推测出这位身手不凡的高手究竟来自何方，但无论如何努力，他始终理不出半点头绪来。
林明的双眼始终牢牢地锁定在李老鬼的面部表情之上，他依靠自己敏锐至极的观察力，从李老鬼脸上极其细微的表情变化之中，清晰无比地察觉到此时此刻李老鬼的内心世界已经被惶恐不安和一片混乱所充斥填满。
他同样能够看得出来，李老鬼对于继续存活于人世间抱有非常强烈的渴望，这使得他在心底深处不由得暗自冷笑起来。
“大哥，我可从来都没有冒犯得罪过您啊！”
李老鬼浑身颤抖着，用一种战战兢兢的语气向林明询问道。
“没有。”
林明给予的回复既简单又冷漠。
“那么您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呢？”
李老鬼的话语声中蕴含着深深的绝望以及浓浓的疑惑不解。
林明的嘴角边微微向上扬起，显露出一抹令人难以揣测的笑容来：“那么你之前除掉的那些人，他们有冒犯得罪过你吗？”
李老鬼听到这句话，心中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不禁浑身一颤。
他手中沾染了多少条人命，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一直以来，他都过着“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的日子，每次完成委托，都是几十万的入账。
这些年来他到底杀了多少人，他在心里记得一清二楚。
此时此刻，那些血腥的场景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仿佛要将他淹没一般，而心中的恐惧也如潮水般愈发汹涌澎湃。
“大哥，今天你要是杀了我，他们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李老鬼几近绝望地嘶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哀求与恐惧。
“呵呵，你还有心思替我担心？”
林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自信和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大哥，你听我说。”
李老鬼急切地想要说些什么。
“没必要了，我现在就想慢慢弄死你，然后用你的方法，把你处理了。”
林明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一般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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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鬼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离他远去。
他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因为他现在无比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刘宝山和疯飙派来取他性命的杀手。
他的脑海里开始飞速地思考着各种可能性，试图找出一丝生机。
首先，他深知自己的底细唯有疯飙知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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