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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你先出去。”
女秘书撇了撇嘴，看了看郑灿。
郑灿没有恼火，却淡然说道：“琴琴，你去人事部看一看，新海那边的人事调动搞好了没有。”
李非知道他准备在新海集团搞裁员了，还是那一套人力资源的管理方法。
师承硅谷。
漂亮的女秘书看到老板也不护着她，便也只好委屈巴巴的应了一声，然后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等到她进了电梯，李非便取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某一段视频又按下了静音键，然后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郑灿有些好奇的接过手机，看了看，略显平庸的脸上便僵住了，神态从平静变得难堪。
死一般的寂静中。
郑灿的脸色开始僵硬。
李非便从容说道：“这女的不简单啊，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
郑灿没说话，僵硬的脸色开始铁青。
李非便幽幽的说道：“这么大一颗定时炸弹，可不能在公司里埋着，你来，还是我来？”
几秒钟后。
从郑灿牙缝里，憋出了几个字：“不麻烦你了。”
看着他拿起电话开始叫保安。
李非善意的提醒道：“我看你还是报警吧。”
郑灿明显有一点慌了，赶忙扣上了内线电话，拿起手机拨打了起来。
李非又提醒了一句：“用我的手机打。”
郑灿便赶忙放下了自己的手机，拿起了李非的手机，看了看开机屏保上的李非和秦素素的合照。
照片已经ps过了，比李非本人帅了很多，秦素素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
这神态不像是演出来的。
郑灿看着两个人的合照沉默了几秒钟，默默的拨通了妖妖灵。
“喂，我要报警。”
李非不动声色的站起身，走到了窗边，又看起了对面大楼里的风景。
片刻后。
李非忽然说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在现行的法律法规里，还真没有没有商业间谍罪。”
“只有一条侵犯商业秘密罪。”
“可这个罪是要看后果的，假如她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经济损失还真不好定她的罪。”
几秒钟后。
李非的耳边，传来郑灿沉闷的说话声：“嗯。”
“确实不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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