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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道真的是一个看脸的人？蒋凌霄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抬手想要关闭电脑上的直播冷静一会，可是手刚刚伸出又停住。
犹豫了片刻，干脆拿起旁边的手机拨打出一个电话。
“凌霄？”
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隐约可以听见其他人的声音。
“在忙？”
蒋凌霄只觉得胸腔里莫名的情绪憋的快要爆炸，现在迫不及待的需要排解。
“怎么了？”
电话里的人似乎对旁边人说了句什么，然后周围安静了许多。
“方亦辰，我问你一个问题。”
“好的，你说。”
对面的声音也陡然严肃起来。
“我……我有一个朋友，说他……好像喜欢上你弟弟了……”
“……”
对面沉默了片刻：“……我有几个弟弟？”
蒋凌霄：“……一个。”
“那对方有几个人？”
方亦辰声音带着几分疑惑。
“什……什么几个人？”
蒋凌霄有些疑惑，完全不懂方亦辰在说什么。
“不是诈骗集团？”
蒋凌霄：“……”
“那智商……还好吗？”
方亦辰似乎陷入沉思。
蒋凌霄：“……：）”
他果然需要找人聊聊。
就这么水灵灵的被不指名道姓的确诊为智商不太好了呢。
“凌霄？怎么了？你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亦辰忧心忡忡的提问。
“是个傻子。”
还是被你确诊的那种。
对面再次陷入了沉默。
脑子清醒了，可是智商就这么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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