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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傲了然点头，看来这事是和姜辰有关。
“行，去吧！”
挥了挥手，看向小的笔直的帽子小哥哥，“放人。”
“是，局长。”
当姜辰在面见犯人的小房间里见到陈武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是一天前意气风发，眼里带着轻狂的律所新秀，一脸的灰败，一脸的绝望，浑身弥漫着死气沉沉。
看着这样的陈武，姜辰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陈师兄。”
姜辰上前坐到陈武的对面，语气淡漠的喊。
原本没什么反应的陈武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抬头见到是自己师弟，瞳孔猛然睁大，“师弟，姜辰师弟。”
一脸激动的想要上前去拉姜辰，却被守在一旁的帽子小哥哥一把按住肩膀，“老实坐好了。”
陈武被按着，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一双眼睛急切的望向姜辰的身后，迫切的问，“就只有你一个人吗，老师没来吗？”
这一刻陈武最想见到安德老师。
其他人没有办法，如果是老师，没准有门路将他救出去。
姜辰摇头，“你不用看了，只有我自己。”
“老师……”
“你觉得在你背叛老师之后，老师还会来看你吗？”
姜辰冷笑。
陈武沉默了，紧紧的握着双手。
“师弟，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陈武涕泪纵横的不断的哀求着，“姜辰师弟，求你救救师兄，师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你帮我和老师说说好话，救救师兄。”
姜辰懒散的倚在椅背上，“师兄现在还有脸说让老师救你，你也不想想，在得知最信任的徒弟居然背叛自己时老师是怎样的心情，老师得多伤心，多绝望啊！”
“我知道，我知道。
都是我的错。”
陈武一脸的懊悔。
“不，你不知道，”
姜辰摇头，“我所认识的陈武师兄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他在决定一件事的时候都会将这件事的好坏利弊分析个百八十遍，在确定利大于弊的时候才会付诸行动，所有，你在决定背叛老师的时候已经都想好了吧！”
鬼迷心窍，这四个字放在其他人身上他有可能会相信，但是陈武是绝对不可能的。
听完姜辰的分析，陈武自嘲一笑，真不愧是老师最得意的学生，即使相处的时间短暂，却将他们的本性全都了解的透彻。
姜辰突然问道，“师兄你说，如果昨晚我准时去了王玲住所正巧看到了王大山杀害王玲，你作为我的师兄，你是会帮助我一起抓王大山还是和王大山同流合污杀害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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